线。
太不忍直视了。
谁知锦绣却伸手指了指他。
“就是跟他学的,或者说都是跟他们爹那里传下来的,哈哈。”
虎子的脸,顿时就黑了。
“我才没有!我小时候肯定不这样,那么丑,我怎么会是那个样子的。”
他是堂堂男子汉好不好?
才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儿。
锦绣见他不信,便从回忆里想了几件趣事,跟他说了起来。
“……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我刚刚弄出那个苞谷脱粒器的时候,我跟大伯母领着你们在家里干活。你小子偷偷的学着你奶奶把苞谷粒抓去后院喂鸡……”
锦绣一边说,一边绘声绘色的与暮雪描述,他跟五哥两个人幼稚的对话,他与五哥打架,他浑身沾满了鸡粪糊了娘一身……
虎子的脸,黑成了炭头。
“娘!你不要再说了!”
这是亲娘吗?
他小时候的糗事,她干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啊?
就不能记点好事,比如说他什么开口说话的,什么时候走路的,什么时候吃饭的,这些不比那恶心的鸡粪有意思?
“你害什么羞嘛,暮姨又不是外人,哈哈……”
“对,哈哈,我又不会出去跟别人说,就算说,也不会提你的大名。”
这件事,绝对可以拿出去当笑话说啊,她娘最喜欢听笑话了,哈哈……
听着暮雪肆意清爽的笑声,坐在树上看风景的陈魁不禁回过头,看着她前仰后合的样子,勾起了自己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