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冷静,淡淡开口:“我只是想说,别自己栽进去了。”
“不会的。”
过了会儿,宋妙里又兴致勃勃地问:
“我听说,你和贺行望快结婚了。你和他住那么长时间,有几年了吧,有没有——”
“没有。”
“我还没说完你就知道了?”
池穗穗瞥她一眼:“我还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宋妙里鼓了鼓脸:“贺行望长得好看,身材也棒,这么个男人放在家里,你居然都没点反应,服了。”
这是把贺神当吉祥物啊。
池穗穗不置可否。
和宋医生结束一餐,天已经黑透。
池穗穗开车回了柏岸公馆,家里日常就她一个人,她连灯都懒得开,借着外面的一点光上了楼。
走廊上灯没开,只有走廊尽头的窗口洒下月光。
池穗穗路过贺行望的房门前,不由自主地想起宋妙里的问题,没忍住笑了一下。
她这么想着,门却突然开了。
屋内的夜灯光漏出来,男人穿着深色的睡袍,微微敞开,露出大片的风光,声线低沉:“刚回来?”
像志怪小说里的艳鬼似的。
池穗穗就是那个被勾引的人。
“怎么不说话?”贺行望问。
他眼眸中映着流光溢彩,让她移不开眼,纵然周围都是黑暗,她能感觉到他只在看自己。
离得近,他身上的柏木味也钻过来。
池穗穗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有点儿渴,她轻抿了下唇。
“贺行望。”池穗穗叫了声。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伸手搭在贺行望的肩上,直勾勾地亲了上去。
池穗穗觉得宋医生说的没错。
男色误人,不能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