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恩孟,在他把她的面子踩在脚下的时候,她对这个人的容忍也到了极点。
程恩孟不让木氏心里舒服,她也不介意用力去踩程恩孟的痛脚。
夫妻走到这一步,木氏的心里也是满怀的悲凉。
程恩孟摇晃着身子走了后,木氏沉沉的叹息了好一会。
程方子听到消息赶了过来,他安慰木氏说:“母亲,你为我们兄弟姐妹多想一想,你也要保重自个。”
木氏长舒一口气,摇头说:“方子,你别担心我,你说得对,我为了你们着想,我也不能垮。
你跟你媳妇儿说,那事情,她做得对,有你祖父在,有我在,你父亲纵然是糊涂了,他也不敢乱行事。
他一个当公公的人,要儿媳妇尊重他,他自个行事就要端正。”
程方子瞧着木氏低声说:“母亲,对不起,我也支持宁氏那般行事,实在是积重难返。
如果宁氏没有这份心思这份沉稳的勇气,我也只能由着家里情况慢慢的走到最为恶劣的时期。”
木氏轻轻的点头,低声说:“当年我嫁进来的时候,你祖母当家,万事尚好。
后来我当家理事的时候,我瞧着有些事情慢慢的变了,我有心改正,只是你父亲一直反对。
在这个家里,一个当家主母没有男人支持,许多的事情,还是无法进行。
方子,你比你父亲明智,你看得深远许多。而宁氏也比我当年果敢许多,她愿意为你理清内宅的里一些乱麻。”
程方子明白木氏的难处,木氏当年就是有心想要高速,程家大老夫人那时节也只会要求稳定。
当然那个时候,各房的杂事没有现在多,而许多当年的小事,在如今慢慢的变成恶习,已经到了一定要修改的地步。
程方子管不了别的房,他只想嫡长房要干净一些,他主动与程恩孟和程恩仲兄弟都事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