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恩德听程恩赐的话后,直接问:“我听说,你同僚还特意送给你媒人礼?”
程恩赐瞧着他,说:“大哥,那不是什么谢媒礼,那是我同事给我的感谢礼物。
那礼物,大哥,你不是一样也吃了,就是那只大羊腿,你还说味道不错。”
程恩德深深的审视程恩赐后,说:“你这运道也说不出是好还是坏,你好象常有这种无妄之灾,以后还是要多加注意。”
程恩赐轻轻叹一声,说:“我觉得还是好吧,反正我每一次都没有什么损失,反而多结交了朋友。”
程恩德在程恩赐执意要去当侍卫的那一天起,程恩赐走的是另一条道,家里人对他无法有多少的援手。
程恩赐是那种没有野心的人,正是因为他这种特性,所以他的上司才能放心的任用他。
程恩德悄悄打探过程恩赐上司的为人行事后,知道那人在公事方面品性公道端正,他便比较的放心下来。
程恩德兄弟说着话,他们无意当中提及那位去南方的兄弟,听说那一位在南方已经混开了。
程恩德轻叹着跟程恩赐说:“他书信给我,请我去跟小三叔提一提,他想接那位妾室去南方。”
程恩赐瞧着程恩德说:“大哥,他还敢跟你写信?”
程恩德瞧着他笑了起来,说:“他心急了心慌了,他又不只跟我一人写信,我听好几位兄弟说,他们一样接到他的书信。”
程恩赐瞧着程恩德问:“那大哥你去说了情吗?”
程恩德轻摇头说:“他如果说想要带妻子去南方,我还能帮着他跟小三叔说一说,他现在要接一个妾室去南方,我能帮他求情吗?
我自家还有日子要过,可不想为他这样的一个糊涂人,毁了自家的安宁。”
程恩赐略有些不相信的神色瞧着程恩德,他这个哥哥历来会做人,他接了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