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对我产生不了任何影响。”欧末保证道。
宁老师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不希望自己被流言蜚语所打扰而已。
毕竟欧末的学习成绩可是全班的南波万。
肯定是怕自己的成绩下滑,不能为班级争光。
毕竟班级里出来个优秀的毕业生,班主任的脸上也有光。
“宁老师没事的话,我先回去上课啦?”欧末的身心放松下来,灿笑一问。
“啊,去吧。”宁航宇有些纳闷。
这小姑娘到底懂没懂自己的意思。
算了,来日方长吧。
看着小姑娘离开的倩影,宁航宇嘴角划过宠溺的弧度。
离开办公室欧末在心里暗暗打气,她一定好好学习不辜负宁老师的期望。
嗯,一定!
……
城外破旧的厂房里。
白欣欣瘫软无力地躺在锈迹斑斑的破铁床上,落满两厘米灰尘的地上则躺着邢丽娜。
想到昨晚自己和母亲的遭遇,白欣欣的眼角无声划过一滴泪。
那帮禽兽,下贱胚子,竟然连自己昏死过去的母亲都不放过。
淫笑声,衣服撕裂的声音,由于太激烈破旧的铁床发出‘吱嘎’的刺耳声,所有声音在白欣欣的脑海里交汇在一起,挥之不去。
钻心的疼痛,充斥着白欣欣的神经。
流浪汉身上的恶臭味,至今还萦绕在白欣欣的鼻息,挥之不去。
她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可惜这却是事实。
虽然白欣欣早就没了第一次,身经百战,可是每次和她在一起的都是帅气的小鲜肉。
这些个流浪汉,有的六七十岁连牙都掉没了,有的智障痴傻。
白欣欣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嵌入肉里,留下一排血痕。
钟楚,白曦儿,所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