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于大人明上说是给朝廷做工,实则暗开了好几个工坊,做出来的紫砂壶私下买卖,中饱私囊!”另一工人喊道。
“你是说,于县丞拿着国家的矿产谋取私利?”景胤气结道,“他都把紫砂壶卖到哪里去了?”
“皇上,于大人不敢在大魏售卖,都是偷偷卖给各国商人。南邵、大理、蜀国、燕国,好多国家都有。”那工人叩首道。
“简直是无法无天,做出这么多伤天害理、有悖王法之事,还要打着朕的旗号。”景胤咬牙冷道,“不杀这恶贼,难消朕的心头之恨。”
“皇上,于县丞区区一个七品地方官,怎会胆大包天到这种地步?”皇后似笑非笑道,“您不觉得奇怪吗?想必背后有人给他撑腰吧。”
“启禀皇上,于大人背后的靠山就是护国公傅鸿远!”先前鼓动工人们的那人喊道。
“岂有此理,你竟敢污蔑本宫兄长,可知死罪!”傅贵妃厉声喝道。
“是否冤枉,朕自会做主,你给朕住口!”景胤沉声道。
“是,皇上。”傅贵妃喏喏道。
婉贞与赵淑仪面含笑意看傅贵妃出丑,这让她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皇上,此事涉及朝政,臣妾等恐怕不能再听下去了。”皇后欠身道,“还请允准臣妾等回避,由圣上裁度。”
“嗯,何德庆,你带人护送皇后她们回别苑。”景胤颔首道,“朕要留下来一一审问!”
众妃施礼退下,景胤坐在工坊一间腾出的房舍里,对外面的百姓和工人进行了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