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又何尝不是?这两年,接连失去一名公主两名皇子,朕也怕五皇子再步他们的后尘...”景胤无奈叹道。
“可是...若非皇上的玛瑙镯,臣妾也不会受伤连累皇儿!”南宫?慧气结道,“皇上说,臣妾应该怪谁呢?”
景胤眼神冷冽笑道:“你的意思是,五皇子会发生意外都是朕的错?别忘了,这玛瑙镯朕是赐给徐昭仪的,要不是你心地贪婪强要了来,又怎会自招祸患?”
“皇上的意思,是臣妾自己害了皇儿?”南宫?慧又气又恼,哽咽道:“臣妾才没有连累皇儿,我才不是自作自受...”
“你还不愿承认事实?”景胤沉着脸咬牙道,“当初,朕就让你不要戴这镯子,可你偏不听,非要戴着!”
“不要再说了!皇上,臣妾求您别再说了...”南宫?慧瘫软在地上泣不成声道。
景胤正在气头上,哪里会听她的话,又道:“若论是谁害我皇儿至此,不是别人,正是你!”
“啊...”南宫?慧歇斯底里哀嚎着。
“你如此不明事理,既然怨怼于朕,朕也懒得见你!”景胤说罢拂袖而去。
“皇上,娘娘她...”鸢儿喏喏道。
“早些扶你家贵姬回殿休养,这般不知自爱,对五皇子又有何益处呢?”景胤垂叹道。
“昭仪,皇上刚从长青阁离去。”映雪挑眉道,“听闻在殿内与南宫贵姬发生了争执,皇上走时极为震怒,南宫贵姬没多久就哭晕过去了。”
婉贞不屑冷道,“皇上肯去看她,居然还口出怨言。若说心痛,皇上未必就不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