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道。
“皇上!”婉贞微带愠色嗔道,“你竟然辨不出是臣妾么?”
“朕不过跟你闹着玩的,如何不识得你这双玉手呢?”景胤笑着将婉贞揽入怀中,柔声道:“怎么,爱妃方才可是吃醋了?”
“臣妾可不敢吃醋,嫉妒乃是后宫女子的大忌!”婉贞口是心非道,“况且,后宫里有如此多的佳丽,皇上个个都宠爱,臣妾吃醋哪里吃得过来呢?”
“许久未见,你依旧如此牙尖嘴利!”景胤轻捏婉贞的粉脸笑道,“你也不必吃她们的醋,在朕心里是最中意你的。”
“皇上此话当真?口说无凭,臣妾要您亲手写下来!”婉贞克制着内心的喜悦道,“白纸黑字留下来,将来若是皇上食言,臣妾便将它拿出来同您对质。”
景胤轻叹一口气道:“朕真是拿你没办法,也罢,朕亲手御笔写给你便是!”
只见他提笔写下一首李商隐的《无题》,婉贞爱惜地将纸拿起,轻声念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爱妃可还喜欢?”景胤柔声问道,“朕既给你默写一首情诗,你也该礼尚往来才是啊。”
婉贞和婉一笑,遂拿起笔也誊了一首诗,是李瑞的《闺情》。
“月落星稀天欲明,孤灯为灭梦难成。披衣更向门前望,不忿朝来鹊喜声。”景胤念完后,甚是满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