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若是我不听话,她们可以立刻告发我父亲。”沈淑容神情哀伤道,“到时候轻则有牢狱之灾,重则流沛异乡。”
沈淑容抬首忘了忘湛蓝的天,心中不禁感叹:她们这些进宫的女子,有哪一个是为自己而活?家人亲族无不是她们的牵绊,兴衰荣辱也不过转瞬之间。
如是又过了三日,京兆府尹常?n已查清沈知府之事。
“修仪,常大人来信了!”夏琼笑着将密函奉与常修仪。
常修仪拿过信封,迫不及待打开一探究竟,既而如获至宝笑个不停。
常修仪将信纸扔进炭盆化为灰烬,笑道:“原来如此!我说沈蓠?一向谨小慎微,怎么突然间就换了人似的,如此的争强好胜。”
“修仪,到底是何故啊?”夏琼颇感兴趣问道。
“沈淑容的父亲犯了大不敬之罪,他附庸风雅写诗便罢,偏偏言及先帝生前政事,如此罪过足以让他削官流放!”常修仪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道,“沈知府被人告发,原本御史是要参奏的,但被傅贵妃的兄长拦了下来。”
“噢,原来是这样!”夏琼恍然大悟道,“定是沈淑容求了傅贵妃,甘愿做她的犬马,以救父亲一命。”
“正是如此!”常修仪笑着扶了扶鬓边的嵌玉金丁香步摇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