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适当的棉花,裁剪做工都非常好。
俩娃长得白,又胖乎乎的,再让这大红的缎子棉袄一衬,更显得小娃的脸色白里透红格外俊俏,真赶上年画里的娃娃了。
围巾帽子也不是这年月小娃那种虎头帽,而是用羊绒线织出来的,柔软又保暖。光是两个小娃从头上到脚下,也得花费不少呢。
刘氏和周氏再一想起大嫂那天说的,老太太从二丫头家回来的时候,带了不少吃的用的。
这妯娌几个心里,真跟猫爪子挠的一样,曲家到底多有钱啊,二妹妹这日子怎么就过得这么好?
刘氏抬头看看巧莲母子几个的穿戴,再低头看看自身,没忍住又是一声叹气。
原本以为丈夫去了大安煤矿上班,挣工资了,她可以过好日子想吃啥就就吃,想买啥就买。
可是到了那边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丈夫的确是工人挣工资不假,可煤矿工人挣钱全靠下井。
下井挖煤挣的多,可一天到晚干活特别累,下班的时候一身煤灰,头上脸上全都是黑乎乎的特别脏。
刚开始刘氏不想让陈民安下矿井挖煤,想让他干点儿轻快的活,可是轻省活不挣钱啊,一个月才二十出头。
陈民安一个人挣钱,却要养着刘氏、万祺、万珍娘三个,二十来块钱能干什么?
幸好分家的时候分了不少米粮菜蔬,好歹接济着大多数不用出去买,可即便这样,也达不到刘氏所想。
后来没办法,陈民安只好下矿井挖煤。可挖煤的活多累啊,陈民安就不是个能出大力的人,这吃苦受累的活他哪能受得了?
于是陈民安每天回家就跟大爷一样,事事都让刘氏伺候,刘氏但凡慢一点儿,陈民安就动手打人。
陈民安到了煤矿没事干爱跟人喝点儿酒,一喝就多,喝多了回来也打刘氏。
一边打还一边骂,嫌刘氏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