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部门经理,往高了说给我一个ceo的位置,我也照样坐的下。”
“经验很重要,但经验不是全部,还是要看脑子。外公说了,我还是有做生意的天赋,所以打小她就开始跟我讲生意经,大学时候我也不是没做过生意,也自己建了团队,只不过后来我要结婚,就把团队交给了别人。我这人,要么不做,既然做了,一定会做到最好。另一方面,还请谢叔叔卖个面子,就当看在外公的份上,帮我一把,往后我一定感激不尽。”
谢骥默了一会,视线落在茶杯上漂浮着的茶叶,手指在杯沿上打转,片刻之后,手指停住,“本事不是嘴巴吹的,要有实绩。就到年末,到年末你若是能让公司年利润上升十个百分点,这个位置不用我说,你也坐得稳。但如果做不到,你给我百分之二十分股权,而你这个位置,也得交给我。”
“敢赌么?”
果不其然,就是趁火打劫。
林宛白与他对视片刻,笑了起来,“谢叔叔是一点情面都不讲啊。”
“有句话不是说的好么,谈感情伤钱,所以还是公事公办一点比较好。”谢骥似是想到什么,伸出一根手指,虚指了她一下,说:“还有,别企图从我爸那边下手,我爸现在不管事儿,身体也不如从前,要是我爸因为这事儿有个三长两短的,我怕小白你也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林宛白点点头,面上的笑容不变,“您说的很对。”
“所以,你敢赌么?”
林宛白摇摇头,说;“不敢。”
“那就没办法了,到时候股东会上,我也只能实话实讲,帮不了你了。”
林宛白面带着微笑,不言语。
一杯茶喝完,谢骥便去了会议室。
林宛白站在落地窗前,瞧着外面微微出神,求人不如求己。她作为唯一一个林家的人,坐董事长的位置名正言顺。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