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身从盒子里拿了根烟,点燃,抽了一口,白色烟雾缓缓飘散。
他转身,在沙发上坐下来,笑说:“这么晚,傅总亲自登门,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么?”
傅踽行说:“把人还给我。”
“什么人?”
“还给我。”
黎汀挑眉,眯着眼笑了起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的是谁,不过你说了也没用,我这儿啊,没有你的人,只有我的人。”
“你想怎么样?”傅踽行懒得跟他绕弯子,“只要你把人还给我,怎样都行。”
“怎样都行?”黎汀翘起二郎腿,轻轻的晃。
“是。”
“难不成,要你食屎你也干?”他的笑意更弄。
傅踽行不语,但神色格外的坚定。
两人对视片刻,黎汀的烟抽掉半根,他弹掉烟灰,说:“我这人嘛,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我与你小叔有些交情,原本没想搞成这个样子。咱们好说好话,好好商量,就不至于到现在这个地步。我啊,最讨厌小辈目无尊长的样子,你确实有点能耐,可在我眼睛里,你也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
“在我面前那么横,问我面子多少钱一斤的,你还是头一个。”他抬手,虚指了他一下,他笑眯眯的,“林瑶那模样是你给弄的?”
“是。”
“那可真是不巧了,我对这小姑娘格外的上心,今个我一看她这幅样子,心里那叫一个疼。那个疼啊,怎么个疼法呢,说出来你可能体会不了。所以呢,我得让你深切的体会一把,自己心上人被折磨的感受。”
他把烟咬在嘴里,拍了拍手,随即,林宛白就被人带了出来。
她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两个男人押着出来,而后将其推到黎汀的身边,摁着她坐下来。
黎汀将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一只手搭在了林宛白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