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怎样?”
“你想我怎样就怎样。”
他抬了眼,神色坚定又坦荡。
林宛白扯了下嘴角,没有接话。
上完药,傅踽行又温温柔柔的给她呼了呼,嘱咐道:“这几天先别沾水,在家里安分几日,别到处乱跑。”
她不答。
“最近不要跟叶润见面了。”
她随意的哼哼两声,默了几秒后,又看向他,问:“我一定要见呢?”
“先跟我说,不要擅作主张。”
她轻蔑的笑,转头看向了窗外,懒懒的说:“回家。”
随后,傅踽行把司机叫了回来,顺便给容姨打了电话,让她做一些清淡点的菜。
回到兰涉,容姨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为了不打扰小两口,她当即找了个借口就出门了。吵架的时候,最忌讳有第三个人在。
林宛白的手没法用筷子,傅踽行亲自喂她。
两人面对面坐着,林宛白似有似无的瞥他一眼,屋内很安静,从小养成的规矩,食不言寝不语。
反正就是不说话,憋死也不说。
饭后,傅踽行又给她喂了点蓝莓,等时间差不多,就带她上楼洗澡。
整个过程,她都不需要动手,他就是她的双手,甚至于每一件事,她都不需要多说一句,他都可以准备的非常到位,找不出任何差错。
从生活的细枝末节上,不难看出来,他对她是真的花了心思,通过日常的观察,做了深入的了解。
你能说他不好不用心么?怕是不能。
林宛白躺在浴缸里,睁眼便是傅踽行倒置的一张脸。他正在给她洗头发,位置正对着一盏灯,光晕在他周身散开。
他很认真,手上的力度刚刚好,动作还挺熟练,让她很舒服。
林宛白眯着眼,双手高高举着,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一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