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人站在门口,看着门后的聂御霆,脸上的表情都无比尴尬。
感受到他们异样的视线,聂御霆微微低下头,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下的不对劲……
顺手扯过一件长外套简单挡了下,他让王医生进了门。
“她很难受,你尽快。”他哑声下了命令。
“是,是!”
王医生赶紧点头,拿出检查器具,迅速给阮黎做了检查。
“总统先生,就目前情况看来,的确是服用了过量的药物。我这边有些药,吃下去应该很快就能缓解症状,但是……”
王医生说着,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聂御霆拧起眉。
王医生干咳几声,目光迅速扫过男人……
“是药三分毒,您也是知道的。这位小姐服用了过量的药物,自然也必须服用更大剂量的解药才行。药和解药都同时超量,这是非常伤身体的。与其如此,您倒不如……咳咳,倒不如……”
聂御霆抿了抿唇,他当然知道医生的意思。
于其以毒攻毒,倒不如直接和阮黎……
“我知道了。把药放下,你先出去。”他闷声道。
王医生走了,卧室门再次被关上。
阮黎早已没了挣扎的力气,她半闭眼躺着,身体时不时打个寒战。
聂御霆看着她,心绪再次起伏。
他怎么可能不想要?刚才她在车后座主动吻他喉结的时候,他差点忍不住当场扑倒她。
可他不能,这是原则问题。
就像楚河问他,既然知道嗯嗯就是他的儿子,为什么不立刻和阮黎结婚是同一个道理。
他喜欢她,他要她的心甘情愿,为此,他愿意等。
等到她亲口告诉他嗯嗯是他的儿子,等到她再次红着脸把自己交给他。
不再犹豫,他就着水,将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