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而已。
想到这里,他简直夜不能寐,所以大半夜兴师动众地驾车前来,想从她这里得到确切的答案。
“阮黎,告诉我,你对我是什么感觉?”
聂御霆抱着手,一脸严肃地开了口。
什么感觉?
阮黎眨巴眨巴眼,就当下的情况如实作答:“我觉得很生气,而且没有安全感!这里是我的家,我的工作室,虽然您是总统先生,也没有这样私闯民宅的权利。另外,我那天在您办公室发现了我和嗯嗯的照片,说明您之前就来过桦枫了,对不对?请您别再这样了,不然下次我真的……真的要报警了!”
她愤愤地说完,还用力握了握小拳头。
虽然面对总统这样强大的对手,报警这个反抗十分无力,但总归还是要表达一下她的不痛快才行。
面对她一连串的控诉,聂御霆沉沉吁出口气。
好吧,这也算她是感觉的一种,但不是他要的那种……感觉。
“除此以外呢?你对我这个人,有什么感觉?”
对他这个人?
阮黎抿抿唇,下意识看了看他的胸口。
“哦,那个……您的伤好些了吗?”她问。
聂御霆闭了闭眼,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因为她这句话而停止了。
“如果我说没好,你会心疼吗?”他涩涩地开了口。
心疼?好像有点夸张……
阮黎缩了缩脖子。
她当然关心他,可是对比程蕊的程度,她觉得自己的关心,就是一个普通k国民众对总统先生的关心而已。
程蕊那样的,才算得上心疼吧!
聂御霆看着她,他显然读懂了她的想法,眸中再次浮现浓浓的失落。
好了,又一次自作多情。
有了dna结果又如何,儿子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