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高。
就见一个五花大绑的人被禁军拎了进来,狠狠掼在地上。
秦相爷脸色一变,“秦实!”随即怒目瞪向徐佑,“平郡王这是何意?抓个相府的奴才做什么?”
“哦,原来此人是相府的奴才呀!”徐佑漫不经心地道,“本郡王是在你那京郊的庄子上瞧见他的,当时他行迹鬼祟,本郡王瞧他可疑就把他捉了,随后一搜查,还真在你那庄子的地下室搜到了兵器,三千把长刀,三千张硬弓,还有箭羽无数,这秦相如何解释啊?”
“什么?”秦相爷还未开口,几位老大人就震惊了,“平郡王所言可属实?”
徐佑瞟了他们一眼,掷地有声,“千真万确!”
“不可能,秦相不会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的。”二皇子反驳,他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太子了,外祖父那么睿智,是不会自毁长城的。“父皇,这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儿臣求您彻查。”他跪在了地上。
雍宣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说一句话。
“栽赃陷害?五城兵马司一百多双眼睛瞪着呢,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栽赃陷害?哦对了,二皇子殿下说的那个人是本郡王吧?本郡王跟秦相无冤无仇的,吃饱撑的才会栽赃陷害?”徐佑的脸上全是讥诮。
“平郡王,你,你大胆!”秦淑妃怒不可遏,此时她早忘记了儿子的话,只觉得平郡王处处针对她爹,那就是死对头。
徐佑冷哼一声,瞧都没瞧她一眼。
“秦相,你怎么解释?”雍宣帝这才慢慢开口,眸中带着威压。
就见秦相爷脸色怅然,长叹了一口气,“圣上,您还是猜疑臣啊!圣上,当初您是多么睿智英明,可现在你却被小人蒙蔽猜疑国之重臣,圣上,您老了啊!”他脸上的怅然转为薄怒,那股羞愤几欲喷涌而出。
目光在几人身上一转,又道:“圣上,虽然您怀疑臣,但臣仍是要尽到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