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三人将将出了祠堂,那个被引走的驼背看守祠堂的老者就迈进来了,他端起供桌上那盏油灯四下里查看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痕迹。然后他站住侧耳听了听,眉头便皱了起来。打开机关端着油灯就下到了密室里。
“姓程的,你又发什么疯?”驼背老者冷冷地道。
这个姓程的也不知是怎么了,近来两个月总会半夜莫名嘶吼发疯,估摸着是大限将至了吧!好在这祠堂偏僻,密室由隔音,不然还不知道闹出多大的动静。
程义却破口大骂,“秦苍小儿你不得好死,你断子绝孙,秦家男子世世为奴,女子代代为娼。秦苍你死后该下十八层地狱,日日烈火焚烧。秦苍小儿你个该五马分尸的——”
驼背老者见程义越骂越不像话,气得拿起鞭子朝他身上抽去,疼痛的感觉让程义渐渐恢复了神智,眼底清明起来。
“是你呀秦征!抽打本尊是不是很满足你阴暗的心理呀?手下败将,有种你放开本尊咱们光明正大比一场。”程义脸上全是讽刺的笑。
驼背老者却不为所动,“可惜现在沦为阶下囚的却是你,激将法对我是没用的,你以为你还是那个呼风唤雨的并肩王?别笑话死人了!”
程义被拆穿了心思也不恼,反而哈哈大笑,“你又好到哪里去?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银面玉郎秦征居然成了权贵的鹰犬走狗,说出去真是丢死人了!嘿嘿,谁能想到曾经玉树临风的玉郎君会变成现在的模样?腰也弯了,背也驼了,一张脸也成老树皮了,成日守在这阴森森的祠堂,哈哈,谁还记得你呢?”程义极尽讽刺道。
有什么自托被老者眼中一闪而过,他哼了一声道:“不劳费心,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你的好日子也没几天了,好好享受着吧。”想到相爷的宏伟谋划,他的心底隐隐泛起激动。他和相爷虽不是亲族,亦不是同宗,但好歹都是姓秦的,五百年前都是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