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想妹夫犯得是何罪,他的家眷咱们能伸手吗?现在避嫌都还来不及,你还上赶着往上凑,你可知道暗处有多少双眼睛在瞧着?不许去!”面对着夫人的胡搅蛮缠,方重只觉得心力交瘁。
方夫人不敢置信地瞪圆眼睛,“老爷,那可是您的亲妹妹,咱们打小养大的小妹妹呀!”
“难道我不知道?可也不能为了她连累了咱们呀,小妹通情达理,会理解咱们的苦衷的。”方重无比沉痛地说,那是自个的亲妹妹,他心里也不好受,“夫人,想想咱们的儿子,他才成亲一年,他媳妇还怀着身孕,你就忍心把他们也牵扯进来吗?”
这句话一下子把方夫人击溃了,她倒在床上捂着脸,眼泪如小溪一般顺着面颊流下,畜生,畜生,都是一群畜生啊!也不知道是说谁。
方重瞧了夫人一眼,对着丫鬟吩咐道:“好生照看着夫人。”叹了口气便出去了。
等外甥女苏瑕儿的死讯传回来的时候,方夫人当场就晕倒了,醒来后就不停地哭。方小妹只有一子一女,儿子年纪大些,已经被砍了头,她身边仅剩下这么一个女儿,现在女儿也没有,小妹还能活下去吗?
想着苦命的小妹妹,方夫人心里是说不出的悲恸。若是知道瑕姐儿会寻短见,她就是拼着被老爷厌弃也得去把她们母女买下来呀!
方夫人哭一阵,笑一阵,当晚就病了,起了老高的烧,直喊方小妹的闺名,声声凄厉。
转眼就进了八月,马上就迎来了三年一度的秋闱,在青山书院求学的谢铭普已经中了秀才,且还是头名的案首。今年他是要参加秋闱的,按规定,他是要在户籍所在地的府城参加考试的,因他的情况有些特殊,江南是不好回去了,沈薇就帮他在平阳县重新入了户籍,他需要在当地考中举人才能到京城参加来年二月的春闱会试。
茶花自打她哥要参加八月的秋闱就掰着手指头数日子,日日盼着她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