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爱卿也瞧瞧吧。”
秦相爷双手接过,只一眼,脸上露出些许意外,随即就笑了,“嘉慧郡主有大才也!”边上的大臣也凑到他身边看,均是十分震惊。唯独她祖父意味深长地瞟了她一眼,死丫头,还藏着这般能耐呢。
沈薇讪讪地摸摸鼻子,这不是一直没机会展示吗?又不是故意藏着掖着的,祖父千万别太小心眼呀!
目光转到秦相爷的身上立刻就变了,“什么大才,不过是雕虫小技唬唬人的把戏罢了,要论此道的高手还非我家先生莫属,哦对了,我家先生姓苏,名远之,房阁老听说过没?”沈薇瞧见其中有个模样跟苏先生有几分像的大臣,便猜测着这个是房阁老,忍不住试探了一下。
沈薇猜得没错,此人正是房阁老,上回儿子自平郡王府回去虽没对他提起过什么,但跟着的管家却是什么事都给他汇报了,现在冷不丁听嘉慧郡主提起那个疑似他那个被赶出家门的长子,他是眉毛都没动一下,“郡主的先生本阁老怎会认识?”
“不认识那最好!”沈薇冷冷一笑,回敬了一句。转头又继续刚才的话题,“圣上您瞧,所谓的证据都是没有说服力的,秦相爷也别拿什么东宫詹事说事,他早就死得透透的了,谁又能保证他不是故意陷害前太子呢?说前太子勾结并肩王企图谋逆篡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有康庄大道不走,非得去走泥泞小道,前太子是白痴吗?还是满朝文武大臣是白痴?”沈薇毫不留情地讽刺。反正对西凉的战争中她是立了大功的,雍宣帝再气也不能把她给砍了,所以她是有恃无恐的。
雍宣帝还没气,刚才那个长胡子的老大人便先炸了,“一介妇孺竟敢妄议朝政,你这是牝鸡司晨。”
沈薇轻蔑斜了他一眼,不屑地道:“你当母鸡愿意司晨,还不是公鸡都死光了吗?不然怎么一个喘气的都没有?拉帮的拉帮,结派的结派,早忘记了自个的正经差事是司晨了。这样的公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