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事,有你一个上门作客的说话的地儿吗?就这么上赶着给我们家大公子做妾?你这得是多嫁不出去?圣上同意了吗?宗人府同意了吗?”
瞧着宋宜佳羞愤欲死的表情,沈薇继续道:“本郡主高兴了,我家夫君便是郡王爷,本郡主若不高兴,我家夫君不过是个仪宾。知道仪宾是什么意思不?说白了,不过是郡主的附庸罢了。”沈薇很好心地解释了一下,成功地听到屋里抽气的声音。
众人只觉得沈薇太胆大妄为了,仪宾,她怎么敢说晋王府的嫡长子,圣上亲封的平郡王是仪宾呢?怎么说大公子也是皇室中人,不比她这个外八路的劳什子郡主尊贵?
沈薇又瞧向胡氏,“三弟妹是忘了之前的教训了?你这一胎怀稳当了?啧啧,本郡主若是你,早就找个地方安分呆着了,这般上蹿下跳的,你这是记吃不记打呀!”最后一句隐含威胁的话让胡氏脸上的血丝抽得一干二净。
晋王妃见沈薇越加嚣张,再也顾不得其他,猛拍着椅背,尖利喝道:“沈氏,你还有没有一点规矩?长者赐不敢辞,今儿本王妃还非得做主了,宜佳丫头就定给大公子做妾了,一会你就把她领回去,过两日挑个好日子把这事办了。”
宋宜佳的脸上闪过喜色,随即羞涩地低下了头。
沈薇一点都不生气,只瞧着晋王妃的脸,认真说道:“恕本郡主不敢从命。”还定给大公子了,她以为自个是天王老子呢?
“你,你这是要忤逆!”晋王妃抓着椅背的手青筋爆出,看样子是怒到了极点。
沈薇还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忤逆?你一继母成日想着往继子的后院塞人,本郡主还没说你不慈呢。我说王妃呀你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清闲了?未来小儿媳过府作客你都不忘见缝插针算计本郡主。”
瞥了一眼几欲要惊呆掉的宋宜佳,“不是都说了吗?娶妻娶贤,纳妾纳色,王妃你这位侄女的颜色连本郡主都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