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的语气软了下来,想了想又道:“我刚才看到沈氏哭着跑出去了,怎么回事?你训斥她了?她初为新妇,有不对的地方你好生教她便是,那么严厉做什么?”
一听晋王爷提起沈氏,晋王妃顿时火起上来了,“王爷,妾身哪敢训斥她呀?她,她,您还当她是个好的呢,今儿妾身可瞧清她的真实面目了。来给我侍疾不情不愿的,只顾自个睡觉,妾身想喝口水她都不伸手,这哪是来给我侍疾,专门来气我的吧?说她一句都不行了?难不成妾身要把她当祖宗供着?”说着说着她的情绪激动起来,剧烈地咳嗽起来。
“有话好好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晋王爷赶忙帮她拍后背,接过华烟递过来的茶杯送到她嘴边,“来,喝口茶顺顺。”
等晋王妃的咳嗽平息下来,晋王爷才道:“那你也不能拿玉枕砸她呀!她是新妇,还是圣上亲封的郡主,祖父又是太子太傅,你,你总得给她留几分面子吧?”还是当着满屋子奴才的面,这让沈氏的脸往哪儿搁,不怪沈氏那般哭着跑出去了。
“这不是没砸到吗?”晋王妃嘴硬地嘀咕一声,其实她心里也虚着呢,暗自庆幸那玉枕没砸到沈氏身上,不然这事可就不能善终了。此时她想起沈氏是郡主了,想起沈氏出身忠武侯府了。她虽然贵为王妃,可她心里清楚圣上对她可不怎么待见,若是沈氏或是沈老侯爷告到圣上御前,那她肯定是要受申饬的,那脸可就丢大发了。
晋王爷何尝没听出王妃的底气不足,无奈地摇头,“你呀,若是实在不喜沈氏就不见她呗,何至于跟个小辈计较?她到底是佑哥儿媳妇,你多担待些吧。”
“王爷只觉得沈氏受了委屈,难道就没想过妾身受得委屈吗?怎么说妾身也是做婆婆的,难道要妾身去讨好她这个做儿媳的吗?”晋王妃满心的不满,整整五晚,她是一点便宜都没占到,还把自个折腾成这样,这让她如何能甘心?
晋王爷还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