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口婆心地劝起来。

他越劝郁氏越恼火，挥手打断他道：“你也说了婚姻是大事，自然是长辈说了算，为娘说是五小姐就是五小姐。”看到儿子脸上的不赞同，她劈手扔下一方帕子，“你也不要再跟我提四小姐，你都收了人家五小姐的东西，就只能是五小姐。”

卫瑾瑜看到扔在自己怀里的帕子，脸色又是大变，脱口而出，“怎么在您这？”

“不在我这在哪？若不然为娘还不知道你做得糊涂事。”郁氏又瞪了儿子一眼，然后语重心长地道：“瑜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读了那么多年书该是明白道理的，你怎么能私下去见五小姐呢？”

“娘，不是，不是——”卫瑾瑜面色难看，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他能说他接到的书信是沈四小姐约他相见结果来的是沈五小姐吗？他能说那帕子他没想要，是沈五小姐硬塞他怀里的吗？

他能说吗？能说吗？只要他开口说了，依他娘的脾气肯定又会生出许多枝节来。

郁氏见状劝道：“瑜儿，你既然坏了五小姐的名声，何不干脆娶了她？你也说了君子要有担当，你若不娶五小姐，那她就只能青灯古佛了，你于心何忍？”

卫瑾瑜的脸更加难看了，是呀，别的不说，五小姐确实是因他而坏了名声的，虽说他不是有意的，但他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可是，四小姐——”卫瑾瑜为难起来，他的未婚妻明明该是沈四小姐的呀，这些日子他心里头牵着挂着的也只是沈四小姐呀。自己娶了沈五小姐，那沈四小姐怎么办？

郁氏见儿子的态度松动了，继续劝道：“四小姐的名声又没有坏，以忠武侯府的门第自然可以另择夫婿，瑜儿就不用操心了。”

卫瑾瑜一想到那个美丽的少女要嫁给别的男人，为别的男人生儿育女，不知怎么的他的心就抽抽的疼，好像失去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似的。

郁氏很了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