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马儿可以给你托嫁妆。”云晓童靠在云沫怀里,乐滋滋的将秋月盯着。
云晓童稚嫩的童音入耳,刷!的一下,秋月的脸红到了耳根子。
她轻轻赏了云晓童一个脑瓜崩,“你小屁孩懂什么,人小鬼大。”
“呀,沫子姐,这马咋流血汗?”秋月弹了云晓童脑瓜崩后,顺手摸了摸枣红马的头。
云沫盯着秋月手上的红色马汗,装得一脸茫然,“这个,我也不清楚。”
她总不能当众告诉秋月,她五十两银子买了一匹汗血宝马吧,虽然在场的人估计都不懂如何相马,但是,难保没有眼红的人,将此事传出去,若此事再传到贩马的老板耳中,估计又得生出许多麻烦。
秋月方才的话,众人都听见了。
人群最边上,苏采莲瞪着一对眼珠子,一脸嫉妒的将云沫盯着。
见云沫母子高高跨坐在枣红马上,云夜帮他们牵着马,模样耐心又周到,她就嫉妒得心里直泛酸。
“呸,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买了一匹马吗,有啥好招摇的,指不定是买的一匹瘟马。”想起那日,她辛辛苦苦的追云夜,云夜却对她不削于顾,她就恨得牙痒痒,所以,见云沫母子骑在马上,云夜耐心周到的帮他们牵着马,她就左右看不顺眼,背着云沫,轻轻的咒骂出气。
田家的儿媳陈金巧正好站在她的身旁,陈氏听她咬牙切齿的咒骂云沫买了一匹瘟马,拉了拉她的胳膊,随口问道:“初十家的,你咋知道人家买的是匹瘟马。”
苏采莲见陈氏与她搭讪,很不削的瞥了一眼,云沫骑着的枣红马,翻着白眼道:“常庆媳妇,你听说过马流血汗吗?”
陈氏顺着她的话,摇了摇头。
“这不就得了。”苏采莲高扬着脸,觉得自己很懂相马,“都流血汗了,能不是瘟马吗?”
陈氏静静的听她说,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