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可有议亲了?”
说及莫青山的亲事,孙氏接连叹了好几口气,一抹忧愁爬上了脑门。
过完今年,莫青山就二十了,像他这样的年纪,别人早就是两个娃的爹了,莫青山二十未娶,在这个时代,算得是剩男了。
“孙婶,你怎么了?”见孙氏一脸愁容,接连叹气,云沫关怀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虽然她知道,孙氏是在愁莫青山的婚事,但是嘴上的关心还是要说的。
“云沫丫头,我很好。”孙氏回道,“实不相瞒,我是操心我家青山的婚事,我家青山都二十出头了,还没寻到一门合适的亲事,这实在令我揪心。”
“娘,你瞎操心啥。”自己的婚事被自己娘拿来和一个外人讨论,莫青山觉得心里怪难为情的,“这事急不得,缘分到了,这亲自然就成了,你现在瞎操心啥。”
“话是这么说,可那缘分啥时候才能来。”孙氏脸上的愁容未散,“我和你爹年纪都大了,就想看着你早日娶妻生子。”
云沫见孙氏皱得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蚊子,心里估摸着,秋月嫁进莫家之事有戏。
“孙婶,你们莫家做猪肉生意,又种田地,青山兄弟勤快又长得高高大大的,为何不好寻亲呢?照理说,屠夫家油水足,日子过得好,应该好寻亲才是。”
这话,可问到孙氏心坎上去了。
“都是莫老头不争气,光顾着外人,不顾自家忍。”被提到伤心事,孙氏痛骂了莫三钱一顿,“云沫丫头,你是不知道,你莫大叔快把我气死了。”
“嗯?”云沫疑惑的将孙氏盯着,等着她继续往下说。
孙氏稍微敛下怒气,接着方才的话道:“你莫叔心肠软,好说话,谁来赊肉,他都答应,有些人赊了肉,十天半个月才来给钱,这都算好的,有的人赊了肉,干脆就忘了给钱这事。”说着,她又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