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都是上他那抓药。
云沫对王元庆也有几分了解,此人只看病,并非好八卦之人,出了茅草屋,她就直奔王元庆家而去。
日落西山,王元庆正在收拾晾在院子里草药。
云沫见他在忙,自己走进院子,含笑打招呼,“王叔,在收拾药材呢。”
王郎中听到声音,放下手里的簸箕,扭头看向门口,见是云沫到来,笑道:“是云沫丫头啊,有事吗?”
想着黑衣男子还昏在床上,随时都可能嗝屁掉,云沫也不敢耽搁时间,赶紧长话短说,“王叔,是这么一回事,汴都云家那边派了个家丁来照顾我们母子俩,奈何,那家丁运气不济,来的途中遇上了山匪,被劫了财不说,还被打成了重伤,我来找你,是想请你老人家上茅屋去给那家丁瞧上一瞧,看还有没有救。”
阳雀村的村民都知道云沫的身份,此刻,她提及汴都云家,王郎中自然知道是指的汴都昌平候府。
除了云沫这个未婚生育的弃女,在外人眼里,昌平候府出来的人,那身份都高人一等,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家丁,那命也比平头老百姓的金贵。
云沫一番说辞,王郎中深信不疑。
“被山匪打成了重伤,那可耽搁不得,云沫丫头啊,你等我一会儿,我这就去取药箱。”
王郎中取了药箱,云沫领着他疾步匆匆回到茅草屋。、
云晓童透过门缝见云沫进了院子,赶紧将房门打开。
“王叔,人就在房间里,请随我来。”云沫领着王郎中进屋。
木板床上,黑衣男子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没有半点要醒的意思。
云沫靠近床榻,揭了被褥,让他的上半身露在外面。
王郎中撕开他身上的衣服,看了看伤口,又替他罢了把脉,才摇头道:“这伤可不轻啊。”
“王爷爷,那这位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