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焦虑的心情,李若初一连三日未曾合眼,眼下的乌青一天比一天严重。
秦时的情况也并未好到哪里去,毕竟,秦时每一晚都守在李若初的营帐里......寸步不离......
营帐内,只有一张床榻。
李若初睡床榻,秦时则在帐内挑灯夜战,或倚着几案养神。
秦时瞧着李若初的状况,担心不已,甚至还遣了军医给她看诊。
之后,更是逼迫李若初喝下了安神药,才勉强睡了一个整觉。
次日醒来的时候,便发现帐内的秦时伏在案上休息。
李若初起身,取了自己的披风给秦时轻轻的盖上。
在李若初看不到的一侧,男子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早在李若初起身下塌的那一刻,秦时便已经醒了。
若初的关怀,让秦时心中暖意顿起。
待得李若初转身离开之际,秦时握住了李若初纤细的手腕。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李若初手腕,让李若初下意识的便缩回了自己的手。
秦时的手还僵在半空,片刻之后收回,眯着眼,眼神柔和的看着她,笑道,“你醒了,睡得可好?”
李若初点头,“挺好的,谢谢你。”
秦时勾起唇角,邪魅一笑,“举手之劳,何必言谢。”
末了,又补上一句,“再说,口头言谢,实在太过敷衍,不如以身相许?”
李若初:“......”
看着秦时欠揍的表情,还有调侃的言语,这些话,李若初听着怎么那么耳熟呢?
李若初想起来了,似乎......秦时抢了她的台词。
这句话,她从前对秦瑜说过......
想到从前在巫山寨的种种,李若初禁不住弯了弯嘴角。
见李若初笑得眉眼弯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