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少一些的地方,李若初一把甩开义律的双手。
“你怎么会在这儿?”李若初心中气闷,开口便也没什么好语气。
义律笑,“李若初,小爷刚才可是帮了你的大忙,你便是这种态度与小爷说话的?”
李若初也笑,“你以为,我当用哪种态度与你说话?”
嘴里嘁了一声,“再说了,你这叫帮忙吗?我费尽了心思才出得城门,你倒好,直接让我回到原点。”
“你......”义律被李若初气到语塞,不由恼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李若初抬眼看义律,冲她翻个白眼儿,“谁不可理喻,你的意思是,你帮了我的大忙,我该给你磕头道谢,还要感激涕零?”
这话一出,义律倒是笑了,“那倒也不用,你且请小爷吃顿好的,便当是答谢了。”
李若初一听这话,不由得打了个哈哈,“义律,你还当真是......厚颜无耻。”
被李若初骂了一顿,义律也不生气,反而笑道,“彼此彼此。”
见李若初果真很生气的样子,义律拉了拉她的胳膊,“行了行了,别气了好不好,大不了小爷请你吃顿好的?”
又瞧李若初不予理会,只好又道,“那日在营帐前,你刺伤了小爷,且坏了小爷我的大事,小爷可都未曾与你计较......”
一句话,似与李若初在控诉,又似乎在自言自语。
义律一番话,将李若初的思绪直接拉回到之前在北境的时光。
同秦瑜并肩作战,共同退敌。
秦瑜同她说过,待得大军归京,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将她李若初娶回去。
如今......却......
“想什么呢?”义律见李若初发怔,伸手在李若初眼前晃了晃。
又笑道,“还是在自我反思,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