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给李若初披上。
那人在外屋止了步,待到李若初同成欢二人走出内室。
看到来人时,主仆二人皆吓了一大跳。
但见来人一身是伤的倚在屋内的圆桌旁,紧抿的嘴角溢出一抹鲜红。
见此情形,李若初急忙上前,着急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秦瑜出事了?”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瑜的贴身随从阿飞。
阿飞自怀里摸出一封信笺,成欢立刻上前接过。
“殿下被困东宫,想来姑娘已经知晓,殿下害怕姑娘担心,所以命属下来送这封信。”阿飞撑着一口气说完这句话,紧接着,猛然吐出一口鲜血。
一旁的成喜立刻上前扶着,关切的问,“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阿飞摆了摆手,示意成喜不用扶,又道,“我没事。”
李若初自成欢手里接了信,紧忙拆开。
信纸上面的确是秦瑜的笔迹,且从字迹来看,写这封信的人写的很匆忙。
但见信纸上匆匆写了八个小字:汝之无虞,吾之心安。
李若初瞧着信上熟悉的字迹,登时只觉得鼻头一酸。
傻男人,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这些话。
但听阿飞在一旁说道,“东宫守卫重重,属下也是费尽了心思才得以出来,殿下让属下给姑娘带话......”
“什么话?”李若初问。
阿飞微微蹙眉,低垂着眉眼,哑着嗓音道,“殿下让属下转告姑娘,殿下没事,让姑娘务必要保护好自己,殿下唯一担心的,只有姑娘一人。”
原本看了秦瑜写的信,就让李若初觉得鼻头酸酸。
这下,听阿飞这般一说,李若初直接红了眼眶,如鲠在喉,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片刻之后,李若初陡然凑近阿飞,红着一双眼道,“告诉我,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