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情的将几人迎进了二楼雅座。
戏台子上,正在上演着一出土财主嫁女儿的戏码。
李若初双眼盯着那戏台子的方向,小口小口的抿着小二口中的新茶。
戏楼里听众们看的兴起,掌声一阵盖过一阵。
唯独李若初听的却有些心不在焉。
待得一台戏听完,戏台子上换班的空档,戏楼里的看客们讨论八卦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李若初满脑子都在想那深宫中的老皇帝究竟是个什么心思,耳边的关键字眼却传入了她的耳中。
太子被软禁在东宫,大势已去。平南亲王独得恩宠,大有希望等等。
成喜见李若初的眉心越蹙越紧,不由得气恼道,“姑娘,看奴婢去撕烂他们的嘴。”
话音落,李若初摆了摆手,“罢了,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人家怎么说是他们的自由。”
成喜气不过,“可是他们说的真过分。”
李若初无语失笑,“说好说歹,全凭人一张嘴,天下那么多人议论,总不能让人把他们的舌头都割了吧。”
李若初一句话才说完,又听一人说道,“你们说那皇太子是个克妻命,未婚妻一个接一个没了。这回倒好,遇着个命硬的,将自己给克进去了。”
那人话音一落,随即便是一阵哄堂大笑。
又有人说道,故意压低了声音,实则声音大得出奇,“哎哎哎,你们有所不知吧,据说那位相府的嫡长女,也就是皇太子订了婚的那位未来太子妃,她也是个克亲命。”
说着两眼四处滴溜了一圈儿,继续说道,“据说她就是因为是克亲命格,才被送去乡下养了十几年呢。”
这话一出,众人哗然。
一人道,“哎哟哟,怪不得呢,敢情太子真是被人给克了。”
另一人道,“可不是,一个克妻,一个克亲,还真是登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