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李若初此番前来的目的,李锦并不难猜到。
“问吧。”李锦继续挥动着手中的狼毫,在一份折子上快速的书写着什么。
李若初无意去探查李锦书写的内容,此刻,她唯一关心的只有秦瑜的安危。
“父亲,我想问,秦瑜如今可安好?”李若初开口问道。
李锦手中未停,只淡然的回应道,“只是被软禁,暂时并无性命之忧。”
此言一出,李若初微微愣了一下。
只是暂无性命之忧,如此看来,秦瑜遇上的事情还真是非同小可。
“父亲,女儿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李若初又问。
一句话问出,可却好半晌并没有任何回应。
李锦仍旧在奋笔疾书,并且眉头深锁。
李若初微微蹙眉,心中只猜测,莫非李锦也牵连其中了?
李锦一直未曾回应,李若初也不催促,只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待。
直到李锦手中的文案终于告一段落,他搁下手中的狼毫,目光看向李若初。
他朝李若初招了招手,“初儿,你过来。”
闻言,李若初微微一顿。
犹豫了一瞬,李若初还是按照李锦的吩咐,朝他走了过去。
待李若初走到李锦的身边,但见李锦拉住她的胳膊。
随即,顺着她的胳膊,摸向她的脉搏。
只肖片刻的时间,李锦松开了李若初的脉搏。
“是匈奴人替你解的毒?”李锦开口问道。
李若初并未打算隐瞒,只微微点了点头。
李锦得到李若初的答案,脸上并未表现出惊讶的神情,只神情淡然的笑了笑。
这样的笑,在李若初看来却是一种令人释然的笑。
李若初不知道李锦为何会露出这样的笑容,但李若初的确觉得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