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初却扭头在一侧,“我,我不吃,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
李若初不吃,义律也不逼迫她,只轻笑道,“不是说惜命?你可知道,一刻钟之内,你若不及时服下此药,你将七窍流血而死......”
义律不紧不慢的说着,视线不禁去看李若初的神情。
见李若初不说话,义律继续说道,“小爷说过,不会让你死的,倘若你不肯乖乖服下解药,小爷可就要动粗了......”
话音未落,但听李若初说道,“要我服下解药可以,除非你对天发誓。”
“对天发誓?”义律有些好笑的看着李若初,眼眸中对眼前的这个女子充满了好奇。
还真是一个奇怪的女子,那天晋太子的口味也真奇怪。
李若初一手捂着心口,费力说道,“我听说,你们匈奴人最重誓言,所以,我要你发誓。”
义律挑了挑眉,“说说看,你想让小爷发什么样的誓言?”
李若初唇角微勾,“你只要指着上天发誓你不会加害于我李若初,否则你义律断子绝孙就好了。”
据说匈奴人不仅重誓言,而且极其重视血脉。
李若初要求对方发这样的誓言,无非就是想借此机会探探对方的态度。
此言一出,义律的脸色黑如锅底。
回应李若初的是冷淡的言语,“我不发。”
李若初苦涩一笑,“如此说来,你当真有心加害于我......”
话音未落,但见义律一口否决,只加重了语气强调道,“小爷说过,不会让你死。”
话音落,李若初一手夺过了义律手中的解药,随即冲义律笑了笑,“得,老娘信你一回。”
说罢,将白色药丸扔进了口中。
倒不是李若初当真信任义律。
只不过此时此刻,李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