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经不得激。
她不过随口说了一句匈奴臣服于天晋的话,义律便这般怒不可遏的声称要踏平天晋。
“怎么样?不是说要替我解毒?你还在等什么?”李若初对义律说道。
义律却是低笑出声,“小爷是答应替你解毒,但还不是现在......”
闻言,李若初无语,“怎么?不是要拿我去要挟天晋太子?万一我突然毒发死了怎么办?你的一番苦心岂不是白费了......”
“放心,暂时还死不了。”义律紧盯着李若初,笑着说道。
义律笑,李若初也笑。
不过李若初这般一笑,却让义律的笑瞬间僵在脸上。
“你笑什么?”义律扯了扯嘴角,看向李若初。
李若初敛了笑,定定的盯着义律的双眼,一字一句道,“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
“你又知道我因何笑?”义律饶有兴致的看向李若初。
李若初点头,“知道啊。”
“那我问你,小爷因何笑?”义律不错眼的盯着李若初,问道。
李若初却轻嗤一声,目露不屑,“你有问,我可未必乐意答。”
义律闻言,面上扯出的一抹笑再次僵住。
义律笑了笑,围着李若初周身转了个圈,“不论你是否配合,我也有的是法子。”
李若初闻言,面上并未露出惊慌。
李若初心知,义律费尽心机将她掳回匈奴大境,目的无非就是为了逼迫天晋割让领土。
并且,对方的心意已决,此时此刻,不论她多说什么,也是无用的。
义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李若初不由得笑了笑,“我说,你就这么确定天晋的太子会为了我一个小女子答应你们这般无耻的条件?”
“无耻?”义律哼了一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