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至此处,柳先生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紧张的盯着李若初问道,“若初,要说你也知晓一些医理,那解药你服过之后,可有感受出什么来了?”
李若初闻言,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昨日毒发,我险些丧失意识。是以,并未去用心辨别。”
柳先生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轻轻的吐出,“这就难办了,毒发症状单一,且没有任何痕迹,老夫真是......”
见柳先生有些自责,李若初拉着柳先生的手安慰道,“无妨,待三日后,我再次毒发,那人给我送解药时,我想想法子。”
听李若初这般言语,柳先生眼里涌现出一抹心疼。
痛到丧失意识,可见有多痛苦。
自打李若初收留了柳先生一家,在巫山寨这些年来,柳先生早已将李若初当成女儿一般看待。
看到李若初落到这般境地,柳先生心里真的很不好受。
当初替当今圣上研究解药,至少还有些许残留的药渍,供他研究。
如今,没有任何的头绪和痕迹,他待如何是好。
李若初见柳先生这边也没办法,只好起身离开。
临走,还不忘对柳先生交代,万事小心。
李若初回府的路上,再次感知到秦瑜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虽然,临行前,李若初犹如一个老母亲一般,拉着秦瑜千叮咛,万嘱咐,嘱咐他万事小心,任何时候切不可大意。
但是,如今心里的这份儿直觉越发的强烈,她心中难安。
回到溯洄阁之后,李若初在屋里漫不经心的练了一下午的字。
只不过,笔下的字迹却是越来越难看。
李若初心里烦得很,索性搁了笔,坐在屋里捧着暖壶发怔。
夜色降临,四周一片静悄悄的。
柔软的光晕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