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李若初撒娇的这个画面,乍一看,还真像那些寻常人家女儿对父亲撒娇耍赖的模样。
李锦品了一口茶,笑了笑,“为父不是说过了,没见过什么字画。”
事实上,李锦哪里不记得什么字画。
只不过那夜,他刚踏出若舒阁的门槛,便将那副字画拿出来,直接握在手里扬了灰。
闻言,李若初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声。
得,父亲非要耍赖,她能有什么法子。
李若初抬眸看向李锦,双目无语的盯着对方瞧了好一阵,才道,“女儿突然想起,还约了胤儿下棋呢,父亲您继续忙着,女儿先走了。”
“去吧。”李锦目光温和的看了一眼李若初,说道。
待李若初离开书房,李锦朝空气中沉声唤道,“薛洋。”
话音落,但见一抹黑影一闪,立即现身在李锦的跟前。
薛洋面向李锦,身子微微前倾,态度极为恭敬,“义父。”
李锦望了望书房门口的方向,片刻之后,才开口道,“近几日,初儿身边可有何可疑之人?”
薛洋道,“除了太子的两名隐卫,并未有可疑之人。”
李锦又道,“初儿说那日在若舒阁,见到了可疑之人,此事,你怎么看?”
闻言,薛洋立刻单膝跪地,对李锦说道,“义父明鉴,此事绝无可能,大小姐之言不可尽信。”
说完之后,才意识到刚才最后那句话不该说。
“义父恕罪,孩儿无心对大小姐出言不逊。”薛洋道。
李锦闻言,抬眼看向薛洋,深深的看了一眼。
片刻之后,才道,“你起来吧。”
薛洋起身,又道,“府里戒备森严,莫说有可疑之人,便是连一只苍蝇都难以入内。”
这句话,算是对李锦刚才那句话的解释。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