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还是只是她的幻觉?对了,还有被李锦拿走的那副字画儿上面的两行字。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可任凭她怎么想,却总是没什么头绪。
李若初清楚的记得,那日在若舒阁,心痛的毛病又犯了,而且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一次,竟然痛到昏迷。
李若初越是这样胡思乱想,就越是坐不住。
片刻之后,李若初低声唤道,“成欢。”
话音落,成欢立刻从屋外窜了进来,在李若初跟前站定,“姑娘有何吩咐?”
李若初黛眉微蹙,“我父亲这会儿可在府上?”
“今日不用早朝,李相这会儿应当在书房。”成欢道。
闻言,李若初倏然从太师椅上起身,“走,陪我去我父亲书房一趟。”
“是。”成欢应道。
李若初向来是个行动派,做事情一向不喜欢拖泥带水,得知李锦这会儿在书房,几乎是想也不想的便抬脚出了溯洄阁,朝李锦书房的方向走过去。
昨儿听秦瑜说李锦的书房附近两三里之地,皆被设计了五行阵法。
再加上府上的三十多名隐卫,这相府就像是铜墙铁壁一般,寻常人根本难以靠近。
依着秦瑜的说法,一般的高手若要硬闯,只怕多半只能有去无回。
不过,这一点上,李若初倒是并不怕,反正她在李锦眼里几乎是个透明人,又对他没有任何威胁,不到万不得已,李锦不会动她。
今儿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正午的日头照在人的身上让人觉得暖洋洋的。
李若初抬头望了望天,日头有些晃眼,李若初垂首,随手摘下路边的一朵花儿放在自己的鬓角处,回身看成欢,“好看吗?”
李若初记得,那日在若舒阁内,看到苗若舒也是这般将鲜花放在自己的鬓角处。
“好看。”成欢笑着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