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混账儿子。”
杜承逸被杜士昭这么一吼,顿时安静下来。
片刻之后,才哽咽的说了一句,“我哪里错了,我不过是惩罚一个刁民能有多大的错,难道要任由着他人欺负吗?”
“被人欺负了你还有脸说,从小到大,你打着你老子的旗号在外头惹了多少祸事,有哪次不是你老子给你擦屁股。”杜士昭被杜承逸气坏了,气怒之下只觉得心口突突跳的好快。
喘了几口气,又继续说道,“就拿这次来说,你带人放火烧屋,还被巡城护卫逮个正着,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也不会做出此等愚蠢之事。”
“若非为父派人安抚那家医馆,让那家医馆主动撤诉,你这会儿还在那大牢里蹲着呢,你还有理了。”杜士昭捂着心口,气道,“气死我了。”
大夫人见状,紧忙上前,伸手顺着杜士昭的心口和后背,温声劝道,“老爷莫动怒,气大伤身。”
说着又扶着杜士昭在塌前的凳子上坐下。
杜士昭被大夫人扶着坐在凳子上,伸手从桌上端了一盏茶,猛然灌进肚子,看向塌上的杜承逸,气怒道,“迟早是被这兔崽子给气死。”
“你说凭什么别人的儿子就都是文武双全,我杜士昭的儿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杜承逸死死的咬着牙关,恶狠狠道,“我不会轻易放过那家医馆的。”
杜士昭强自压抑着怒气,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一些,对杜承逸道,“不要胡闹,那家医馆的背景不寻常,为父自会派人查清楚,用不着你瞎操心。”
杜承逸却不服气,突然从塌上起身,对杜士昭道,“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闻言,杜士昭却冷冷一笑,“当然不是。”
杜承逸抬眼看到父亲的表情,心知,父亲应该不会轻易放过那家医馆。
顿时,郁结在心口的气息也顺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