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晕过去了,连忙朝外喊道,“来人,快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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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厢,李若初被南宫侍卫亲自带往刑部大牢。
去往刑部的路上,李若初问南宫侍卫,“南宫侍卫,你叫南宫恒是吗?”
闻声,南宫侍卫点了点头,“是。”
李若初又客气的对南宫侍卫说道,“那恒公子,能不能麻烦你给太子或者太后那边传个话,至少给我送身干净的衣裳吧,说什么我也是为了救小皇子才湿成这样的,阿嚏......”
一面说着,一面象征性的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南宫恒闻言,脚步顿了顿,回身朝李若初看了一眼。
但见李若初的周身的衣裳已经湿透,发丝虽没有继续滴水,但仍旧还紧贴在头皮上。
不说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就是脸色也苍白如纸,未见半丝血色。
见到李若初这副模样,南宫侍卫禁不住内心有所动容,犹豫了片刻,仍旧冷着声音说了一句,“皇上有命,任何人不得探视,自然也包括太后娘娘和太子殿下。”
李若初闻言,内心翻了个白眼儿,但面上却不好表现出来,只依旧客气的跟南宫侍卫说道,“南宫侍卫言重了,不然你看这样成不成,皇上只说不得探视,又没说不准送东西,你只需要帮忙传个消息,东西送门口,让狱卒带进来就成了。”
话音落,南宫侍卫依旧冷情的拒绝道,“姑娘恕罪,这并不在奴才的职责范围内。”
南宫恒这话一说,李若初顿时就不开心了,瞪着南宫恒就骂道,“嘿,我说你脑子怎么这么轴啊,让你传个话有那么难吗?至于这么死心眼儿?”
任李若初一连串的骂声,南宫恒始终没有回应,只依旧沉默的继续朝前走。
李若初被押到刑部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
李若初问过南宫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