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十几日,李若兰就像一具行尸走肉一般,被婢女伺候着吃饭睡觉,弹琴,好似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
这样犹如失去灵魂的李若兰,看在众人眼里,无不觉得令人可惜可叹。
李玄胤自得知了李若兰受到伤害可能是遭人陷害,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查探消息。
可十多日过去了,李玄胤却是丝毫没得线索。
毕竟,李若兰这个当事人成了这个样子,李玄胤也不忍在她面前问起此事。
是以,凭他一人之力,像这般盲目调查,这么久竟没一点头绪。
他实在是想不到,像李若兰这样的温软性子,平日里交际圈子并不大,究竟会是谁要加害于她,加害于她又对那人有何好处。
墨韵轩内,李玄胤坐在书案前,手里捧着一本书,只盯着书本的目光却显得有些涣散。
“叩叩叩。”书房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闻声,李玄胤从书本收回视线,对外面道,“进来。”
随着话音落,伴随着吱呀一声,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阿庆端着汤药走进书房,一面往里走一面朝书案前的公子喊道,“公子,该喝药了。”
这些日子,李玄胤为了李若兰的事情,劳心劳力,夜不能寐,染上了风寒。
好在李玄胤身体底子好,只连续服了两日汤药,身子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阿庆将汤药端到李玄胤身边,只感叹道,“公子,您休息一会儿吧,先把药喝了。”
闻声,李玄胤放下手中的书本,从阿庆端着的托盘中端了药碗,随即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待李玄胤喝完,阿庆接过公子递过来的药碗,张了张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李玄胤瞧了一眼阿庆,知道他有话要说,只笑道,“有话便说吧。”
阿庆挠了挠头,想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