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紧。
他早已将她放在自己的心尖上,她开心,他便开心,她痛苦,他便痛苦,冥冥之中,二人早已命运相连。
秦瑜断定李若初可能陷进了梦魇,只伸手拉住她的手,在一旁静静的陪着她。
许是秦瑜掌心的温热带给了李若初一定的安全感,渐渐的,李若初缓缓安静了下来,另一只手也死死的拽住了秦瑜的衣袖。
望着塌上的人儿情绪渐渐平息下来,秦瑜的紧蹙的眉心才缓缓舒展开来,看向李若初的眼神柔软得跟那棉花团似的。
睡梦中的李若初面上的神情虽不似之前那般痛苦,可她的眉心仍旧微微蹙起,秦瑜伸手替她抚平了眉心,之后便一直静静的陪在塌前。
直至天色渐渐明朗,秦瑜才离开。
李若初这一觉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不过醒来之后,觉得浑身酸软的厉害。
她依稀记得,昨夜似乎又遭遇梦魇了,每一回梦魇过后,其痛苦的过程在她醒来后总是记忆犹新。
而且几乎每次都是她强行从梦魇中醒来,且每一次醒来之后心口的疼痛却丝毫不减。
但这一次醒来,她虽清晰的记得昨夜遭遇了梦魇,但醒来心口并不痛,只浑身酸软。
浑身酸软她是知道缘由的,就像寻常人做了噩梦也是会有这种浑身酸软的感觉的。
正诧异此番梦魇的变化,却忽觉手心居然一直捏着一物。
摊开掌心,但见一小块儿切口整齐的玄色碎布正正的躺在她的掌心。
这是?
李若初仔细看了看手心的碎布,似乎是一块儿衣裳料子,且看这料子上乘,并非是她院儿里的。
难道是……
外面守候的二月在听到屋里的动静之后,轻轻敲了敲门,“小姐,您醒了?”
闻声,李若初拉回思绪,冲着外头喊道,“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