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不待老夫人与杨氏二人说话,只听李若初又不紧不慢的说道,“不过话说起来,我娘死后,虽然被府上送去乡下生活这么些年,从未得到过母亲的照拂,但我回府后从下人嘴里听说过,这些年,母亲时常为我去寺院祈祷,这不,即便时常被乡下的人欺负,可我还是活下来了,全靠母亲的祈祷与庇佑呢。”
李若初的声音不大不小,可却足以让席上的人,哦,不,至少百米之内的人都能听到。
这一番话出来,无疑似是在深海中扔了一颗水雷,表面动静不大,实则内里已经引起了汹涌的海浪。
正如场上,很多妇人小姐早已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开来。
具体议论的什么,不得而知。
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杨氏,当朝左相的继室嫡妻,更是被誉为京中贤惠大度的榜样。
从来,在京里可都是盛名在外,人人夸赞呢。
可今日,杨氏的继女,也就是左相前妻的女儿,居然被送去乡下生活了十多年,这还不算,最可恨的是居然被贯上了克亲命。
这样的名声在外,往后谁人敢要,一辈子可就毁了呀。
这样的嫡母,还贤惠大度,最毒妇人心还差不多。
此刻,杨氏的脸色阴沉的犹如那烧黑的锅底,她轻蹙眉心,看向李若初,低声道,“初儿,你在胡说什么,还不赶紧住口。”语气带着些微的气怒。
老夫人沉着脸看向李若初,心中暗叹,没想到这个丫头如此牙尖嘴利。
一旁的李若灵可沉不住气,一气之下指着李若初就怒道,“贱”意识到这场合不对,立刻改了口,“大姐姐,你胡说些什么,当年你被送到乡下又不是母亲的错,那是你自己命不好,天生的克亲命。克死了自己的娘亲不算,还克得我母亲大病一场,差点难产,这些你都知道吗?不知道别乱诋毁我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