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由于知道了蝉蜕的妙用,还知道蝉蜕是经常断货的药材,夜萤索性又让人去三清渠边折了许多有蝉卵的柳枝,继续埋到浅河滩边的杨树林里,以备以后不时之需。
魏大夫这才第一次知道,原来他一直惯用的药材蝉蜕,除了野生采摘收集的,竟然还可以“种”的。
魏大夫还让夜萤多种一些,说这是许多常见病如风热感冒、咳嗽等的必备药材。
一时间,浅河滩边那块原来如禁区一般无人可靠近的地,竟然成为了“种”蝉蜕的宝地。
傅大夫的回信始终迟迟未到,夜萤和宝瓶怀疑要嘛是她们的信没有寄出去,要嘛是他的回信又被人拦截了。
夜萤虽然多方留意,但是始终找不出拦截信件的幕后黑手。
这件事象一块沉重的大石头一样,压在夜萤和宝瓶心上,沉甸甸的。
但是不管怎么样,宝瓶的预产期越来越近,到了八月最热的一天,宝瓶突然发动了。
魏大夫培训的女妇产科大夫派上了用场,虽然还只是实习期,但是给稳婆打下手,她们倒是显得有模有样的。
宝瓶多年习武的功底也给她顺利生产打下了条件,在疼了不到十二个时辰后,宝瓶终于生下了一个七斤重的大胖小子。
傅大夫终究没能赶在宝瓶生产前回来。而且,这一段时间,傅大夫和端翌似乎约好了似的,两个人都毫无音信。
宝瓶抱着自已的儿子,看着眉眼间依稀有傅新模样的壮小子,不由得喜极而泣。
从今以后,她也有自已的骨血了,如若傅新真的做了不仁不义之事,她就带着儿子和他和离,反正,自已已经有足够的资产在柳村立足,也不怕一个人养不大儿子。
夜萤并不知道宝瓶这种想法,看她眼泪婆娑的,便笑着劝慰她道:
“宝瓶,都当妈的人了,还哭,儿子会笑话你的。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