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寄情于他。
好吧,这只是在艰难环境中产生的畸形感情寄托。
夜萤这么劝慰自已。
然而,有一天吴大牛又来探望她后,夜萤甚至还顺口问了一句:
“大牛,之前我踢了你一脚,你没事吧?”
吴大牛僵了一僵,好半天,才讷讷地道:
“没事。你踢得并不重。”
待吴大牛走后,夜萤猛一回味,这才觉得,自已说的话,十分暧昧。
不知道吴大牛会不会误会什么?
“傅太医,我看萤妹对吴大牛的怨恨化解得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带她出来了?”
夜萤没想到的是,端翌从狱中出来后,便径直问傅太医。
“何以证明夜姑娘对吴大牛的怨恨化解得差不多了?”
傅太医眉头一扬,觉得速度也太快了吧?还不到一个月呢。
“嗯,今天她问我,上一次那一脚有没有把我踢伤,这可是她第一次关心吴大牛。”
端翌说起这事,有一种想夹紧双股的冲动。
“嗯,看来这种打磨确实别有效用。这样吧,我安排一次探监,然后帮她诊一下脉,视情况而定。”
傅太医摇了摇他的羽毛扇道。
“好。你赶快安排吧!”
端翌换上一身短打,往院侧的柴房走去。
那里的下水道,直通府衙的下水道,再往前打通一段,就正好到了夜萤的牢房下面。
为了表示与夜萤同甘共苦,挖地道这件事,端翌从不假手他人,每日总是自已跳到地道里挖啊挖的,一身泥和汗。
哎,王爷套路深,追个女人这么辛苦,小生怕怕!
傅太医又轻摇了下鹅毛扇,嘴上念叨着害怕的白面书生,往花容月貌喜孜孜地去见宝瓶了。
“什么?傅大夫,你又疏通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