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太正常。
只要看卧榻上那个昏死过去、至今未醒的女子就知道了,一般女人,根本禁受不起端瑞这般三番五次的折腾。
从下往上的角度,夜珍珠甚至能看到,那女人从卧榻上垂下的大腿下方,有几缕可疑的鲜红……
端瑞有多彪悍自不待言。
然而,比起端瑞在这件事的异状上来说,夜珍珠觉得,自已似乎更不正常。
因为,端瑞如今对她愈发“残暴”,她却愈发有某种特殊的感觉,整个人身子似乎越来越轻盈,简直能飞上天去。
而且,她还特别喜欢端瑞的强硬,恨不得他再霸道一些,更加勇武一些……
她似乎是绵软的,又是潮湿的,好象沼泽地一样,再多的物是也填不满她。
端瑞的狂暴举止让她原本疲惫的身子,反而得到了滋补一般,愈发精神起来。
端瑞深如古潭水一般幽深冰寒的眼眸在她脸的上方,愈发迷离起来,俊脸潮红……
在端瑞的狂风暴雨、甚至雷鸣电闪中,夜珍珠只觉得一阵酣畅淋漓,天降的雨露甘霖将她身上焦灼的火苗都浇灭了,而身体里,似乎因为得了这滋润,有青草萌芽欲破土而生。
两个人象野兽一样,嘶叫着,又象野狼一样,互相撕咬着身上的皮肉,疼痛和流血反而更让两个人尽兴!
这种忘我的撕扯一直持续了很久,端瑞最终放开夜珍珠时,象连续举了一百石的石担一样脱力地躺在地上,四肢摊开呈大字状,还有一些部位酸软无力,简直象是要从他身体里脱离出去一般。
端瑞从来没有尝试过这种感觉,好象不要命的野兽在撕咬对方,新鲜而刺激。
本来端瑞想把这个女人就此清除出去,但是现下他竟然舍不得了。
或许,夜珍珠注定是他命中的一劫?
他觉得自已脖子上什么粘呼呼的,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