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狗肺地想要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已经看穿你的意图了,现在你和官府勾结,作为平头百姓的我,自是奈何不了你们。
但是,你别忘了,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子,我们被你们骑到头上欺负,已经忍无可忍!说,你们是怎么和黄知县勾结的?”
如果能从夜珍珠这里诈出她是如何和黄知县勾结一事,今天他们暴打官差的事还有转寰的机会,只能说是村民反抗贪官枉法,构不成造反。
因此,夜萤才有此一问。
“哼,我和黄知县素不相识,我一个柳村出去的平头百姓,哪有机会结识黄知县哟,夜萤,你把我的能量想得太大了吧?”
夜珍珠矢口否认。
夜大郎也被迫跪在地上,他偷偷歪了下脑袋瞅了眼女儿,觉得眼前的女儿也是挺陌生的,似乎他从来不认识她一样,而他竟然能生养出这样的女儿来,夜大郎一时说不上是喜是悲。
“你不承认也不打紧,黄知县,你好好说说你们是怎么勾结起来、狼狈为奸的吧?”
夜萤又不是真的没有见识的村姑,自是晓得,如果黄知县没有收受夜珍珠的好处,怎么可能如此为夜珍珠出头露面,亲自到柳村来收拾她。
黄知县耷拉着脑袋,不吱声。
他也知道,如果今天承认了和夜珍珠有勾结的事,他的官帽就戴到头了。
十年寒窗苦读,好不容易金榜提名,如果因为嘴把不严而丢了官职,他一辈子都会懊悔不已。
不过,黄知县此时已经暗暗后悔,早知道夜萤是这么个硬茬,他就不该来插手管夜珍珠的事。
见黄知县不吭声,夜萤冷哼一声,对他道:
“有的人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嗯,对呀,咱们也来杀鸡骇猴这一招,我给你三柱短香的时间,在这三柱短香里,每烧完一柱香,我就杀一个人,三柱香烧完,你还不说实话,就把你也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