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染红了夜鸣的双眼……
而此时,黄知县还迟疑不决。
“老人家,我敬你是长者,所以给了您一个机会,但是,这是律法里的规定,必须有足够的担保金,我才能放人。
您自已也知道了,这些担保金不够,我肯定是不能放人的。抱歉了!”
黄知县拿着律法做推托,赵爷爷一时也没有他的办法,拿着蓝布帕的双手,也因为激动而颤抖着,一时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我和你们拼了!冬雪,我替你报仇!”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意料到,夜鸣竟然被冬雪再次吐血刺激到了,他把冬雪轻轻托付到田喜娘手上手,猛地蹿起,一把抢过那个狠狠打了冬雪一棒的打手手里的棍子,然后狠狠地向对方砸去。
不过,虽然夜鸣出招很快,但是对方也不是吃素的,丢了手里的武器只是因为分神,回过神来,他还是很轻易地闪过了夜鸣这一招。
不光如此,他还顺势抓住夜鸣打来的棍子,然后一拧,便轻松地从夜鸣手里夺过棍子,反手抄起,对着夜鸣的脑袋狠狠砸去。
练家子就是练家子,这几下利落干脆,若是夜鸣的脑袋被这一棍砸到,准保开花了。
说时话长,其实在现场也不过是三十秒内的事情,形势转变得太快,这一次,就连夜里正也没料到孙子会突然向打他的人发难。
在夜里正眼里,夜鸣性格绵软有耐性,是适合做村务的上好脾气,他才愿意一直带着他,手把手教他怎么做好村务。
夜里正万万没有料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夜鸣也有暴起的一天!
然而,夜鸣毕竟只是一个农家的少年,从未习过武艺,他的出击,很快就被功夫不错的打手破解了。
而这一棒下来,怕是要殒命当场。
夜里正目眦尽裂,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了,甚至那一句“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