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我什么长大了?萤姐分明还大我几个月,你为什么还摸她的脑袋呢?”
阿宁郁闷地道,愤愤不平地比较着。
飞出皇宫之后,她就如脱笼之鹄,只记得自已是阿宁,把丽贵妃的身份抛在了脑后。
“你和她不一样。”
端翌无奈地说了一句,这丫头,全然没有了在宫里威风凛凛的迫人之势,又变得象未进宫时一般小儿女情态,让端翌骂不得说不得,一时间拿她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