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被这饮料熏得一阵头晕,“杖毙”一词,再度浮现于她的脑海中。
“哦,这是一种来自战斗民族的饮料,叫格瓦斯,别看它入口是一股酸味,再夹杂着浓酱油的味道,但是其实它营养丰富,喝了会帮助身体消化。”
夜萤省去了肠道益生菌这样的词汇,反正说了阿宁也听不懂,她就不浪费宝贵的口水了。
不过即便如此,阿宁也是听得晕乎乎的,总而言之只有一件事她听明白了:这格瓦斯是好东西,战斗民族在喝,夜萤也在喝,如果她不喝的话,就是傻瓜。
阿宁绝不能认怂。
于是她捏着鼻子微笑淡定地喝下足足一大杯的格瓦斯,然后风情万种地一笑道:
“味道确实不错。呃,对了,冬雪,你能告诉我,去哪里可以解手吗?”
好吧,冬雪带着阿宁来到浴室另一处隐秘的房间,那是夜萤改造后的卫生间,和这时候的茅房相比,简直先进得阿宁看不懂了。
那放在地上可以坐的大陶器叫马桶,便溺都在其上,完事后,一按上面突起来的盖子,就可以销毁一切肮脏的证据……
阿宁还来不及完全听懂,就把冬雪赶了出去。
因为强自忍受着一大罐格瓦斯,阿宁已经快要吐了。
冬雪一走,阿宁反锁上门,便扒在马桶上狂吐起来,把一肚子的格瓦斯都吐了出来。
好吧,阿宁还真是无师自通,自已摸索着就懂得了与后世醉鬼都通晓的使用马桶的正确方法。
不过,吐完之后,用净水漱了口,阿宁发现,自已不知道如何冲水了。
方才冬雪怎么说来着?
阿宁脑子被熏蒸和冷水、还有稍带酒精度的格瓦斯搅得晕乎乎的,好似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一般。
最糟糕的是,冬雪还在外面拍门叫道:
“阿宁姑娘,你怎么了?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