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家里有一个发病的,其它成员也难以避免。老吴家不是已经一家五口人都染上时疫,陆续死去了吗?
有现成的例子在眼前,村民们其实内心更希望夜萤说的时疫有治是真话。
“来了,这是曾氏,她发病一天了,现在高烧不退,你们既然说有办法治,就把人交给你们了。”
抬着曾氏来的几个汉子,把她放下后,都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夜萤一看曾氏,不由地差点想笑出来。
怪道曾氏的丈夫临走前很哀怨地看了端翌一眼,那眼神莫名难以描述,现在夜萤总算明白了,担架上的曾氏,足有两百多斤重,光那体重,都快把当成担架用的床板压断了。
这样的女人,你让曾氏的丈夫下辈子还和她凑一块?大哥,饶过他吧!
不过这曾氏的丈夫也算有良心的了,纵然心中嫌弃,依然积极救治。
“她这么胖,是脾湿引起的壅滞,等时疫治好以后,我开几付中药让她连吃个把月,把湿气去了,再适当减少吃食,很快就会瘦下来了。”
傅大夫似乎也被端翌方才那“深情”地话影响到了,看病人竟然也例外地首先看起容颜来。
如此一番解释,也算是呼应端翌方才的话了。
曾氏的丈夫蔫头搭脑地,道:
“傅大夫,你先得把我媳妇的时疫治好才好言及其它吧?”
“没问题,一定还给你一个美美的媳妇!”
傅太医自从情窍打开这后,说话似乎也幽默多了。
然而宝瓶却听得一阵鸡皮疙瘩倒竖,傅大夫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肉麻了?
村民们听到这些对话,不由地哄堂大笑。
真是苦中作乐了!
夜萤也笑了。
没有了夜珍珠,村民们又回到原来善良的面目。
似乎,恶与善之间,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