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心疼不已,觉得若是能以已身相替,他恨不得立即就代替夜萤来承受一切病痛。
他记得小女人是最怕疼的,一起出去时,不小心被木刺扎到了手,她呼疼呼得厉害,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而今天,还被傅太医狠狠用针扎了那么狠的一下……
端翌越想,胸口越疼,没有注意到,夜萤长长的眼睫毛扑闪着,好象要醒来的样子。
端翌摸了摸夜萤的额头,忽然摸到了一层稀微的薄汗,他一楞,接着狂喜地叫道:
“她头上出汗了,是不是要退烧了?”
被端翌一叫,傅大夫已经被吵到了,赶紧过来探明情况。
凑近夜萤身边,傅大夫也顾不上那个醋坛子会怎么看他了,伸出手,在夜萤头上摸了一下,随即欣喜地点点头道:
“是,她出汗了,而且是自行出汗,烧应该要退了。不过,到底是不是血清起了效果,还要再观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