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话说,他都想不出应对时疫的药方,夜萤竟然想出来了?可是这方子太匪夷所思……
夜萤的厢房里。
“姐,我走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已,还有夜姐姐,如果她能好起来,我怎么也值得了!”
宝器眼眶红红的,憋着一包泪水,和宝瓶依依不舍地说着告别的话。
“弟弟,姐姐的心好痛……”宝瓶拉着宝器的手,泪已成河,“我要是能替你多好!”
“姐,不要难过,这是我自已做的决定。我已经是大人了,能对自已说的话负责,男子汉大丈夫,焉能出尔反尔?我不怕,就算抽干了我全身的血也不怕。但是你要记得对白雪说,我喜欢她,可惜我要死了,死了以后就不能娶她了。若不然,我一定会娶她的。”
宝器反正觉得自已快要死了,一点小心思不说出来,就没有机会了,因此如竹筒倒豆子般地交待后事。
“弟弟!”
宝瓶抱着宝器,泣不成声。
“咳咳,死?谁要死?宝器你是最不可能死的!”
就在这时,几声咳嗽之下,竟是夜萤从昏迷中再度醒来。
话说,夜萤是被宝器的话给乐醒的。
真的,在生死筱关之时,耳边“嗡嗡”地听着宝器泣不成声地道别的话语,夜萤再难受,也硬是乐醒了。
“夜姐姐,你醒了?方才你说我最不可能死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要抽干我的血,去救全村的村民吗?”
宝器脸上的眼泪还未干,一脸疑惑地问着夜萤。
宝瓶知道夜萤从不乱说话的,此前她虽然昏迷,但是现在看她的眼神一派清明,应该是烧退了,人也精神了一些。
宝瓶赶紧上前问道:
“夜姐姐,你要喝水吗?”
“嗯,给我来碗水,这病啊,和感冒发高烧一样,渴死人了,熬人。”